发情的雌虫不是在“玩”么?怎么这么安静?
虞凛无意识地抚弄着袖口,定了定神后回头看去——
“莱蓝!你干什么!”
虞凛从没如此震怒过,怒气中又夹杂着恐慌,他一时忘了隐藏身份,用普通人绝对没有的速度冲进卧室,去抢莱蓝手中铮亮锋利的匕首。
但雌虫第一次对他露出冰冷凶残的神情,他显然没有清醒,只是感知到了某个强大危险的存在靠近,喉咙中滚过警告的低吼,他在用完全野兽的方式让人滚出他的领地。
虞凛压根儿没留意雌虫的警告,他只是盯着对方手里滴着血的刀,又看向莱蓝被他自己划伤的手臂,深可见骨的交错血痕刺痛了虞凛的眼睛。
为什么、为什么要伤害自己?
先前旖旎的幻想被眼前的鲜血淋漓打碎,鼻间浓重的血腥味已经快盖过雌虫甜美的蔷薇香气,虞凛的眼前闪回更伤痕累累的画面。
虞凛的情绪剧烈波动,暴怒又痛苦的Alpha信息素抑制不住地逸散出来,神志不清陷入本能的莱蓝捕捉到了这缕微弱的气味,凶残的表情开始变得茫然。
“你就是这样度过发情期的?滥用药物和自残?”虞凛的声音冷的像冰,他用虎口卡住莱蓝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,“你的雄主没教过你怎么获取快感么?”
被毫不留情地卡紧脖子,呼吸变得滞涩,莱蓝被熟悉的信息素蛊惑而没有反抗,高频率地滥用精神药物已经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象,他觉得自己肯定又做梦了,只有在梦中才能闻到雄主的味道。
莱蓝感觉到那个人靠近了他,贴在他的耳边——不,没有碰到他,唇瓣虚虚地离着他的耳廓一个暧昧又清晰的距离,用熟悉又陌生的音色低低地说:
“我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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