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擎川眉心微蹙，隐隐透着几分不耐烦：“坏了。”
荼甯：“……”
坏的真TM是时候！
“让季总送你去医院吧，我没钱，别讹我！你是在他办公室摔的，讹他！误工费，精神损失费……”
荼甯说完就要闪人。
“荼甯！道歉！”
身后，季擎川的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她握着门把手的手，指骨收紧：“季总，您刚说什么？我没听清。”
“我说，你向乔言心道歉！”
季擎川声音冷厉，一字一句清晰无比。
荼甯倏然转身，唇角勾着一抹嘲弄，指着地上的乔言心质问：“我没做任何事情，凭什么要向她道歉？”
“她自己摔的，赖我？”
“还是说……季总看到我推她了？”
“那你敢说，不是你推的她，她能摔成那样？”季擎川低沉的声音里，蕴含着极度的怒火。
荼甯紧攥着手，亦是来了怒火，“季总要是眼睛不好使，我建议你去眼科看看。”
刚刚她两只手都够着门把手了，要怎么推乔言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