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多三天,你唬我,或是打听不到这件事儿,我保你的店就此彻底关门儿,到时候你找谁来都没用。”
陈姐也是或多或少讲过点场面的人,之前我打到她身上也不见她有多怕,但此时我说她店要关门的话一出口,这女人顿时慌了。
一个劲儿的点头答应,掏出手机就给她警局的朋友打去了电话,去求证银针的事儿。
我把钥匙递给了四元,示意他去开门,我则留在原地盯着打电话的陈姐。陈姐和电话那头的人短暂交流过后,便得到了答案。
此时陈姐看我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惊讶,随后连称呼都变了:
“蒋师父!您真是神了,有的,死尸上面真的有针,正好七根!”
我无心听她的马屁恭维,在得到有针的消息后,脑子有些晕眩。
有针只能说明一件事儿,芸芸是被人用邪法给害了。且施术人可能与芸芸无仇无怨,那人看上芸芸并杀死她可能就只是因为她的八字适合炼阴魂。
我的心好痛,扶着墙,失魂落魄的朝门外走,脑海中不断的回忆起那个单眼皮姑娘甜美的笑脸,我希望自己猜错了,是自己猜错了。
可事情的一切都在朝着最可怕,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。
炼阴魂,是一种古时候就有的邪术,具体传承已无从考证。但巧的是,原本林瞎子传我的古书上就有记载,后来林瞎子把书传给我之前,把书上关于害人的那部分邪术都给毁了去。
我只听我师父林瞎子提起过,民国年间我们关外就曾有过邪修,选八字极阴的女子以邪法杀人炼魂,再将怨魂制成厉鬼,达成某种险恶目的。再详细的,林瞎子便没和我说过了。
我和四元离开了足疗店,失魂落魄的我走在街上,在寒冷的晨风中沉默不语。
四元看出了他蒋哥不高兴,也没有问,只是主动的和我找着话题,想试图缓解我的压抑。
我嘴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,平时不抽烟的四元从我手中拿过烟盒,给自己也点了一根。
咳咳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