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江雪眸色淡淡地掀了他一眼：“你是真的天真，还是在假装，十四楼是祝霖地私产，可不是什么宿舍。”
韩江雪话里讽刺的意思明显。
顾景航听出了阴阳怪气的意思，微微一愣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韩江雪冷笑：“她可对你有不一样的心思，你感觉不出来吗？”
顾景航皱眉，他其实没有感觉出来，因为在他的认知里，爱是占有，是利己的。
如果祝霖喜欢他，根本不可能在东市的时候任由他和宋烟产生那样的互动。
也不可能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对于韩江雪的话，顾景航心中疑虑。
他不动深色，脑海中却在疯狂闪过各种念头。
他不信任韩江雪。
所以在他看来韩江雪的话都带着目的。
她的话不过是想离间他和祝霖，企图让他更加依赖她。
或许，他是害怕自己借着上班的由头，让祝霖帮他脱困。
顾景航抬头看向她，试探性地开口：“你说她喜欢我？”
韩江雪眼神锐利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：“不然你以为？”
“我感觉不到，感觉不到的爱，就是不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