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啊,要挣钱啊。”大爷摇摇头,感叹一声。
“大爷,您就没想着有一天出去走走,去见见外面的世界?不可能一辈子种地吧?”苏闲笑道。
“想啊,我们也想去外面走走,可是没有钱啊。”大爷继续掰着苞米。
“我们这一代人,从十七八岁开始就守着这一亩三分地,一辈子都没有出去过。”老婆婆也说道。
她说这句话时有对远方的向往,也有对现实的无奈,最终化为一丝苦笑。
“大爷,那您这苞米买多少钱一斤啊。”陆轻音询问道。
“一块钱一斤啊,收完这些玉米大概两千斤,能卖两千块钱,有时候还卖不出去。”大爷无奈地感慨道。
“啊?这么低?”赵笙月有些不可思议,一斤玉米的价格还不如一瓶矿泉水的价格。
“那您一年要干多少庄稼。”何老师询问道。
“三亩地搭八百块钱,一亩地打八百斤粒子,一块钱一斤,两千四百斤,两千四百块钱。”
“那赚一万块钱需要多久,一天能够挣一百块钱吗?”苏闲询问。
“一百块钱,一天挣不到一百块钱,一万块钱,我们要挣一年。”一旁老婆婆也不由得摇摇头感慨道,有些垂头丧气。
“种地买不上楼啊。”老大爷感慨道,“不能帮自己的娃儿分担啊,他们在城里打工也苦啊,要还房贷,要养娃娃。”
从他的语气里苏闲感受到了一丝辛酸和无奈。
“那生病了,怎么办?”
“喝毒药!”他抬起头,大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