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重神色微动，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份资料，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严慕寒接过资料，翻了几页，瞳孔微缩，“她不是！”
“现在没有确凿证据，不代表她没问题？”
“袁明明有必要堵上自己的性命这样做吗?她图什么？”
资料里是袁明明在狱里自杀后留下的遗书，说明周灵韵有很大问题，她也是特务间谍，而且身份不简单。
周灵韵是他们的一伙，她在设备上动了手脚，要杀了马元灭口，因为马元知道她的秘密。
后边是警察从她宿舍搜查出来跟外国友人的通信，其中一个为M国特殊机构工作，而且信里的内容，就算是专家也不太懂在说什么。
之所以没有把她定罪是，因为暂时没收集到她向外国输送国家机密资料的证据，也没有她跟外国的利益往来。
当然啦，任重过来，并不是为了跟他说这些。
“那你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呢?”严慕寒觉得手脚有些冰凉。
“接近她，铲除敌人。”任重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“我拒绝！”
严慕寒很果断地拒绝，他总觉得这事很伤人。
“就算没有你，也会有其他人做。只是你更适合而已。”
“我已经跟她分开了。”
严慕寒握了握手，心里并不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