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呢,招人很想蹂躏一番。
然而,她身上冰冷冷的气势又使人望而却步。
只可远观不可亵玩,大概就是形容秦浅。
这个女人同时兼具纯真与冷傲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情,看似矛盾,却杂糅得恰到好处。
那股曾经萦绕在陆言琛心头的奇妙感觉再次复苏,汹涌叫嚣着,令他沉静的血脉沸腾。
他好似回到了赌城的赌桌,骨子里充斥的,是赌徒的疯狂跟兴奋。
这一刻,陆言琛必须承认。
秦浅,成功地激发了他的征服欲。
这个世上,秦浅是第一个问他敢不敢的女人。
“好,我接受你的挑战。”
陆言琛爽快点头,信手勾起球杆,球杠在半空打了一个花转。
球头遥遥指向秦浅,带着桀然傲气与睥睨一切的霸道。
他没有提任何秦浅输了以后的条件。
可能是笃定自己会赢,也可能是不屑拿那些花里胡哨的要求做赌注。
此时此刻,他血液里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在快速蓬勃苏醒,势如破竹,不可抵挡。
征服秦浅,就是他眼下最想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