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浅无凭无据,凭什么说我里应外合监守自盗?堂哥,你别被她糊弄过去。”
傅卓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强词夺理的傅耀辉,将电脑打开丢到他手里:“秦浅用最短时间收集的证据,你活了一把年纪的人连小姑娘的手段都不如,酒店的主人是秦浅,秦德咏的遗产本该属于她,你把亏空的公款尽快还回来。”
傅耀辉直接把电脑重重砸地板:“老头子故意骗我们给秦浅做嫁衣,华商界的酒店业素来是傅家独大,这么大的暴利就给她?我没你们慷慨心大。”
“您才是真的心大,房里三人行的花样都玩得信手拈来。”
秦浅轻轻踢开半掩着的檀木门,凌厉眼尾浸润光线显得锋芒毕露:“您自觉点把吞下去的钱吐出来,我看在干爷爷的份儿上,不追究法律责任,如果再敢胡搅蛮缠……”
她气场沉稳凛冽,寒声道:“别怪我这个做晚辈的不留情面。”
傅耀辉的面庞逐渐灰白,咬牙警告傅卓:“她狼子野心,你不擦亮眼睛早晚被她坑!”
经过秦浅身边,傅耀辉含恨斜乜秦浅:“胃口太大,别把自己活生生撑死了。”
秦浅莞尔,笑声带着恶劣的嘲讽:“那也比饿死强,黄泉没回头路可言,您千万走好。”
傅耀辉被保安强行拖走,骂咧声在走廊弥留不去。
秦浅若有所思地敛眸:“谢谢傅叔叔。”
“举手之劳。”傅卓和蔼地笑笑,示意秦浅随他往外头走:“内鬼找出来,事情差不多解决,你可以安心经营酒店。”
他眸子一闪,低声:“你这阵子恐怕很忙,陆言琛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冲你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