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妙。
走到秦浅所在的客房,陆存礼神情怔怔。
不仅陆存礼,他身后的人都犹如石化。
房门没关严实,门锁上缠绕的链子垂下一半。
暧昧的响动透过门缝清晰地飘出来。
陆存礼眼里的光逐渐沉落。
“少爷,”佣人迟疑:“要进去吗?”
陆存礼瞥过去,目光阴森森的:“别墅进贼,万一他跑到秦总房里了呢?”
佣人诺诺连声,上前敲门。
房内的动静没止息,掩盖了叩门声。
佣人尴尬地望向陆存礼。
陆存礼的脸色又寒了几分,他亲自拍门。
这回,里头的人总算消停了。
陆存礼站在门边,从三指宽的缝隙隐约觑见陆言琛悠哉悠哉地翻身下床。
想到里面那副不可言说的情景,陆存礼的心燃起了一股怒火,面庞笼罩黑气。
“敲了这么久的门,你没听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