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的事,我记得又怎样?不记得又怎样?”
秦浅依然在笑,语气调侃,很无所谓的样子。
“陆言琛,你大可以把我再告到法庭,但你别忘了,我是你妻子,而且有孕在身,我可以被保释。更何况,就凭这段没头没脑的视频,你想定我的罪,没这么简单。”
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你不妨去财务部看看,我们两家联姻以后,陆氏的股价增值了多少,你们董事局的元老还没尝到红利,你就想搞内讧,他们肯吗?陆存礼父子能善罢甘休?”
陆言琛身上散发的寒意愈加深重,冷峻脸孔满是冷沉沉的阴翳:“所以你有恃无恐?”
“陆言琛,你尽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。”
秦浅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抱臂靠着沙发,美艳的五官染着冷嘲:“但陆氏由不得你挥霍。”
陆言琛也忽地笑了,笑容带着肃杀,眼里散发的戾气不知不觉染了一丝嗜血。
“秦浅,我想离婚,办法多的是,比如……”
他狭长的凤眼搅着寒芒投向秦浅:“丧偶。”
充溢着血腥味的两个字轻描淡写地被陆言琛抛出来,本就冷凝的空气仿若瞬间被撕裂!
秦浅心口紧缩,后背冷汗直冒。
她仰视着一脸冷冽的陆言琛,笑意加深。
“陆总别当我是三岁小孩,我不是吓大的。”
“我从没这种恶趣味,也不玩口是心非。”
陆言琛倏然俯身,漆黑得寻不到丝毫光亮的双眼宛若毒蛇锁定秦浅,掐住她下颌骨,冰凉的声音像锥子敲打她的耳廓:“你让雯萱受尽折磨,你知道当我看到她躺在床上时,我在想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