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若棠嘴角忍不住翘起。
看不出来,他家阿晏挺毒舌的。
定国公听言,气得两眼一翻,差点又晕过去。
他死死瞪着墨瑢晏和苏若棠,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,“我儿如何咎由自取?”
“残害少女,欺压民女,狗都看不过去才会咬他。”苏若棠眉眼弯弯。
“你胡说!”定国公怒瞪着苏若棠,“明明是那贱女勾引我儿,还放狗咬我儿!”
墨瑢晏清隽的眉眼顿时覆上一层寒霜,声线也如从万年玄冰中取出的寒玉般寒气逼人:
“定国公,百姓是东启的子民,容不得你这般侮辱!”
“若没有这些穷苦百姓,何来你的荣华富贵!”
定国公气急之下一时口快,话音出口后,看到百姓愤怒的眼神,他也有些后悔。
听着墨瑢晏当众指着他,只得咬紧牙关。
的确,他儿子想抢占民女,反被狗咬是许多人看到的,容不得他抵赖。
但如果那贱女从了他儿子,何来这么多事?
他儿子也不会身亡!
这一切,都是那贱女害的!
还有苏若棠见死不见,最终导致他的儿子身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