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说不是,估计狗男人又会想其他方式折磨她。
想起身上那株海棠画,她就想谋杀亲夫。
一个月洗不掉......
回到客栈,苏若棠不等墨瑢晏,直接跳下马车,气呼呼地往房间走去。
顾姝雅和檀芷溪逛街回来,看到这一幕,悄悄咬耳朵,“殿下又惹棠妹妹了?”
檀芷溪咬了口冰糖葫芦:“看这架势,表妹气得不轻,没个上千两黄金是哄不好了。”
“我和你赌一串糖葫芦,上万两。”
墨烬冥和傅北弦听着二女的对话,同情地看着步态矜雅追妻而去的男人。
对视一眼,眼中皆是同情——墨懒懒的小金库又要缩水了。
......
用过晚膳,一行人去了湖边游湖。
顾姝雅挽着苏若棠的手臂,低声问道:“你打算一直男装示人?”
苏若棠眼珠转了转,清透的桃花眸中划过狡黠,“不,去边城就女装。”
“公开身份?”
苏若棠红唇勾起,语气意味深长,“殿下可是从西风听雨楼,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一名左脸完好无损的女子出来。”
顾姝雅和檀芷溪对视一眼,齐齐为三皇子默哀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