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潞野将头转到一边去看窗外。
方敬之不解释，她也就不问，后来回去的路上都在沉默。
………
晚上临睡前，方敬之又端着一杯牛奶来到了林潞野的房间。
这已经成了他日常的习惯。方敬之来的时候，林潞野已经洗完澡了，她腿脚还是不太便利，走路的时候受限很大，方敬之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，把牛奶递给了她。
林潞野说了声“谢谢”，方敬之笑着催她喝牛奶。
林潞野安静地喝完了一杯牛奶，期间还是没说话。
方敬之感觉到林潞野心情不太对，便问她：“你今天心情不好吗？吃饭的时候就没怎么听你说话。”
林潞野摇了摇头，“没有，就是例假来了，不在状态。”
“第三天了，肚子还疼吗？”方敬之把林潞野的日子记得很清楚。
他问：“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没有不舒服，就是累。”林潞野放下了牛奶杯，“我想睡觉了，你也早点儿休息吧。”
方敬之抱了一下林潞野，然后从她的卧室离开了。
林潞野看着方敬之走出去，在床上躺了下来，用被子遮住了脑袋。
她脑子里不断回荡着那通电话的内容。
林潞野心里很清楚，她要是主动问，方敬之肯定会给她解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