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摸了摸额头,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淌而下。
裴焕呆怔片刻,猛然从地上爬起,不可置信地指控秦安。
“阿兄,你竟敢打我?!”
“阿焕......”
“焕儿!”
国公夫人和裴钰齐齐惊叫一声,纷纷上前扶住裴焕。
裴焕痛得脸庞扭曲,浑身抽搐,额头肿胀,鲜血顺势流淌下来,嘴巴张合了数次,竟是说不出话来。
秦安松开手,退到一旁,静静的站着。
国公裴景恒双拳紧握,隐忍胸腔内的怒火,幽暗地盯着秦安未动。
他深谙秦安此举是为了老国公,他若是上去阻止或呵斥责怪。
那他便成了秦安口中不顾父亲死活的畜牲了。
不管谁陷害了秦安,父亲被刺激发病晕厥过去,便是裴焕的错。
这点血,就当是裴焕给祖父赔罪了。
国公夫人和裴钰却吓坏了。
她们连忙检查裴焕身上的伤势,见只是些皮外伤,稍稍松了口气。
然而,还未等她们高兴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