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淡漠开口:“想要好好保命,护好国公府,有些事不该郡主插手,以后莫要擅作主张,自以为是。”
他稍稍用力,甩开缠在手臂上的玉手。
可下一刻,裴钰又抓了上来,喉间哽咽:
“阿安,此事.......别告诉父亲母亲!”
她眼带祈求,似乎真知道怕了。
秦安微怔。
自三年后。
一向骄横无礼的郡主,居然低三下四的求他?
不过,他却没拒绝:“好。”
一切,都是为了祖父。
裴钰闻言大松了一口气,才颤巍巍地松开秦安。
随即想到秦安明日同样身处危险,心下动容:
“那......你明日营救公主,小心.......”
面对裴钰迟来的关心,秦安哂笑:
“不劳郡主费心,斗奴场都要不了我秦安的命,何况这些流寇。”
从裴钰院中出来,面色阴沉地回了端云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