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、很好!”
“郡主,这二十鞭子可算抵消了国公府养育我的十七载?”
“而那多出的三鞭,就当是赠还给裴世子替我求情的善良。
“而斗奴场,呵呵......则是我还了裴焕流落在外受的苦。”
他唇角还渗血,似乎吐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血腥味。
忍着剧烈的疼痛,讥讽一笑。
“从此,秦安与国公府两无相欠,可满意?”
裴焕顿时瞪圆了眼,甚是委屈:“阿兄,你这是什么话?弟弟我明明是真心担忧阿兄,阿兄怎能如此想弟弟!”
更是委屈的红了眼眶,让他儒雅的俊颜上徒添几分悲哀。
看在众人眼里。
裴焕分明是为秦安求情!
怎么能成了秦安是在替他受过......
而秦安不识好歹的形象,在众人心底愈发加深。
裴钰见状,顿时气结:“秦安!你竟敢不认罪,还妄图用这二十鞭子轻易还了我们国公府对你的养育之恩?!”
“莫非郡主想要秦安的命?!”
秦安眼中寒芒四溅,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:“郡主有这个本事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