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骤然阴沉了几分,一字一句道:
“秦安早就说过,早在福安寺那二十鞭,我已经让郡主代劳还了回去。若不是我从小习武,若是换作常人定会当场被你打死吧。所以,我根本不欠裴国公府分毫!”
“至于斗奴场的三年,到底谁欠谁,郡主心里应当最明白!”
秦安的嘴角翘起,勾出意味深重地嘲弄与轻蔑。
他就不信。
国公夫妇和裴钰,当真不会猜疑裴焕的身世是否另有隐情。
即使不愿猜疑,但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也会时不时冒出头,刺激着他们不得不得乱想。
“你——”
裴钰顿时怔住,心里浮现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。
难不成,阿焕和秦安的身世真的存疑?
但是,阿焕与娘眼睛长得如此相似,怎会......
不过。
定是秦安在挑拨离间!
忽地,她冷笑起来。
“秦安,你以为你这般装腔作势,就想让我质疑阿焕吗?呵呵,本郡主可不傻,绝非那无脑之人那般好哄骗。”
秦安挑了挑眉梢,低笑反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