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何须假惺惺的维护国公府的颜面。
他直接无视了国公夫人,淡淡瞥向杨忠义:
“杨大人,秦安怒难从命。”
“你不愿?”
杨忠义嗤笑一声:“秦安啊秦安,你当真以为我们尚书府瞧得上你,若不是看在国公爷的面上,我们杨家岂会低嫁!”
显然杨忠义被气昏了头,失去了理智。
‘低嫁’二字无疑是贬低了国公府。
裴氏四人闻言虽不悦,但还是忍了下来。
谁叫是秦安伤人在先。
况且,只有秦安成了婚,裴焕与苏柒的婚事便无人威胁。
因此,她们四人将受辱的恶气,全部强加在秦安身上,朝他死死瞪去。
却见秦安不语,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杨忠义见状讥讽的继续道:“你敢承认,本官女儿的脸是你的匕首所伤。”
“是。”
秦安坦荡承认。
“混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