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。
最后被骂的,被责怪的始终是他一人。
而他活着从斗奴场出来,竟成了国公府的耻辱。
他心中隐隐作痛,低声辩驳:“国公您误会了,秦安没有这个意思......”
“你还敢狡辩!”
国公爷猛地一拍桌案。
桌上杯盘晃荡,发出砰地响声。
秦安身子一颤,双拳攥紧。
裴焕见此,忙佯装好心劝慰道:“阿兄,你别跟父亲争执了,父亲只是担心国公府的安危,一时气头上了而已。”
国公夫人见老爷动怒,忙拉住裴安的袖袍:
“安儿,我知道你怨我们......”
又是这句话。
呵呵。
到底是谁在谁面前倒苦水?
秦安苦涩地抽出衣袖,俯身一礼:“秦安不敢。”
国公夫人闻言叹口气:“罢了,你怨我们也是应该的,毕竟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