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挑拨我和花娘,让我以为烁金蛊一事有她在推波助澜?”谢无猗扬眉冷笑,“那你们的布局够深的——玄柔先生。”
秤砣七飞天遁地,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。
谢无猗以前听花飞渡提起过秤砣七,相信二人彼此信任,因此当她手握烁金蛊的时候必然只会找他帮忙。
接下来,秤砣七破解烁金蛊,叶娘自杀,纪离珠离开泽阳,而他在花飞渡刚送阿年离开就把红鹰的消息透露给她,引她怀疑花飞渡。
这一切发生得太巧了,如同幕后有人牵着绳索,把一无所知的谢无猗引到这里。
就算他不是玄柔先生,不是幕后主使,和红鹰也必有瓜葛。
她现在都怀疑秤砣七的解药是他自己配出来的吗?
当然,谢无猗从小就在花飞渡身边,不会为别人的三言两语所动摇。
孰真孰假,她心如明镜。
“误会误会,解药是我配的,我对花夫人的心天地可鉴。”秤砣七伸手指天,十分诚恳地道,“外甥女,我担心你和花夫人被利用了,你应该想想为什么会被红鹰盯上。”
“最后更正你一点,玄柔先生从不是恶人。”
真正恶的,是利用玄柔先生名号的人。
说完,秤砣七头一缩便从墙后消失了。
身后不远处隐约传来暗卫的气息,谢无猗脚下未停,径自走出了僻巷。
刑部院子里,萧惟正仰头对着一棵梧桐树发呆。
忽然,一粒小石子打在树叶上。萧惟顺势倚住院墙,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