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与此同时,他也感觉到朱允熥太过厉害了,对朱允熥更是忌惮。

    他现在也很后悔听了刘三吾的话,让朱允熥官复原职了,但是,圣旨以下,难以更改。

    此事,只好等以后再说吧,等有了合适的机会,再把朱允熥的官职拿掉,贬到巴蜀去。

    “皇叔,你要节哀啊。”朱允炆在旁边劝说道。

    朱棣站起身来问道:“我父皇临终之时,可曾受到什么痛苦?”

    “那倒没有,只是睡了一觉就没了,倒也安详。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,朱允炆每次看到他这位皇叔心里就会十分紧张,后背发凉。

    “那么,他老人家有没有说把黄河以北的区域都划给本王呢?”朱棣倒背着双手,昂起头,语气咄咄逼人。

    “这——。”朱允炆听他皇叔这么一问,心里更慌了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。

    此时,朱允熥走了过来,道:“皇叔,像这样的事情是你可以过问的吗?

    如果说有此遗诏,那么,我想皇兄肯定会公布于众的,

    如果没有,你又何必问?

    皇兄现在已经是皇帝了,你当向他行跪拜礼啊!”

    “呃——。”一席话把朱棣说得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朱棣想想也是啊,自己光顾着吊丧了,还没有向朱允炆行君臣之礼,若行了君臣之礼,则表明朱棣承认朱允炆继承皇位是合法的了。

    礼是天下至关重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