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自己很坚强了,新婚夜他喝醉,她接到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时,她没哭。
亲眼看到谢崇业在大雨夜送那对母子去医院,打伞细心呵护他们下车的时候,她也没哭。
可是此刻,这份她辛苦筹备已久,马上就要得到的工作被他们三言两语就搅黄,她眼底还是有些泛酸。
拉开会议室的门,那对母子就站在不远处。
女人护着孩子,手上的大钻戒刺眼。
早不闹晚不闹,偏偏今天她转正考核,给她来了这么一出。
林情牵盯着那个女人,女人迎视她,神色里有一瞬浮现胜利的挑衅。
却在下一秒,又委屈柔弱地拉着孩子,奔向后面出来的人,“业哥……”
林情牵懒得看他们一家人亲密,冒着大雪出门。
上了自己的车,她往冰凉的手指头呵了口气,拿出手机,从通讯录里找在教育界有关系的亲朋好友。
谢家势大,林家能与之联姻,自然也是相匹配的。
只不过最近几年,林父接连在投资上失利,再加上身体大不如前,偌大的家业就也衰落了。
想到最近几年受到的人情冷暖,这通讯录里的亲朋好友,好像也没有谁特别熟络可靠了。
求职的时候都没想过动用人脉,可现在要因为被诬陷而窝囊离开,她实在不甘心。
手指落在一个名字上面,她有一瞬的怔忪。
正发呆,手机忽然响了,医院来通知,说她父亲情况有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