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对视一眼,似乎在征求对方的意见,思考着要不要将道符燃烧。
画皮师的东西,毫无疑问和新玄山派有关。
卫常青相对保守地说道:“要不要问问画皮师?”
“好。”
阎守一二话没说,转身便拿着道符去找画皮师。
可怜的画皮师,刚刚被阎守一一拳打碎鼻梁骨晕过去,马上又被阎守一用一盆凉水泼醒。
“这是什么?”阎守一拿着道符问道。
画皮师忍着剧痛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老实地答道:“联系戏子用的道符,戏子吩咐我,一旦我当上闾山派掌门,就烧了道符通知他。”
“你有这玩意儿,刚才为什么不说?”阎守一怒道。
“你刚才那一拳……”
画皮师话说到一半,不敢说下去了,他怕再挨揍。
阎守一冷哼一声,收起道符,又问道:“还有什么没说的?我不想浪费口舌,但浑身都有劲儿,如果你不介意再挨几拳的话,最好都老实交代了。”
画皮师连忙摇头:“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!”
见画皮师慌张的模样,想必是说了真话,阎守一没在他身上继续浪费时间,又是一拳把他给放倒了。
走出牢房,阎守一发现卫常青居然已经来到牢房外。
看了一眼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画皮师,卫常青颇为意外地说道:“这不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