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一次她看我的眼神,有点含情脉脉,这让我很是不适应。

    “夫君,适才你的话妾身都听到了,妾身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你别这样,咱们……咱们本就是夫妻,丈夫为求自保放弃妻子,那不成陈世美了?”

    虽说与白灵素做了十多年夫妻,但夫妻这两个字我说出来,还是鼓足了勇气,有点羞以启齿。

    白灵素颔首轻点,扭头看向了殷教授扬长而去的方向说:“这人很可怕很古怪,夫君日后与其打交道定要打起十二万分小心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那位殷教授道行很高,可我也没想到白灵素竟然用很可怕来形容他。

    这些年我与白灵素也遇到过不少修道之人。

    我师父、那位素未谋面但在我妈他们口中气势通天的张道一,包括与纸人为伴、睡棺材的阳炎炎还有今晚镇妖司的陈金奎。

    白灵素可从没用很可怕这三个字形容过他们。

    “嗯,以后我会多加小心。”

    冲我弯腰施了个礼后,白灵素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回到寝室,马闯他们三个立马围过来抓着我上看下看,一脸的担忧。

    这让从小几乎没啥朋友的我很是感动。

    从马闯口中我得知这几天林蕊找了我好几回,还去过衙门找我。

    这事我不知道,林蕊应该是被牛队长挡了回去。

    最难消受美人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