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到任何脏器。
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,黄天成夹着香烟的手指,都在一个劲颤抖,温度比室外高不了多少的屋内,他额头上都明显渗出了一层细密汗珠。
张彤也是听得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,一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角。
“黄主任,这……这就是许道长说的那只黄皮子在报复你们吗?”
黄天成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,那只黄皮子在梦里头磨我,自己附到了我媳妇身上,它想要我们两口子的命。”
“那你们最后是怎么解决的?”
“黄主任应该是接了家里祖传的老香根,领了那一堂人马对吧?”
黄天成再次点头,向我和张彤讲了后面发生的事。
当时黄天成在怎么不信鬼神,也不得不朝这方面去考虑,周围也有一些岁数大的工友,建议黄天成抓紧时间去寻个神婆看一看。
黄天成四处打听,寻访了不少家里头供奉堂口的神婆、也找过道士。
结果要么是在听完黄天成的讲述以后,表示这事帮不上忙。
要不就是黄天成刚到家门口,人家就给门关了起来,压根就不让进屋。
在一个就是碰到骗子,钱没少花,问题却一点没解决。
走投无路下,黄天成想起来小时候听奶奶提过一嘴,其实他家里头也有香根,还是传了好几代人的老香根。
求人不如求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