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谢景淮震惊。
姜婵想起谢景淮方才失控的模样,攥紧衣角,“我有孕在身,但这与你无关,我腹中孩儿并不是你的。”
上一世,她对这孩儿喜厌参半,可现在,她想护住唯一的孩儿。
谢景淮缄默许久。
他的目光落在姜婵还未显形的腹部,愣了许久,喃喃道。
“分明每次都有让你饮下避子药,无一次遗漏,为何有孕?”
“赵杳杳诊出有孕那晚,你似疯了般潜入我家中,与我……”
姜婵想起那晚,眸中满是恐惧之色,攥着衣角的手也不自觉用力。
男人在黑夜中化身豺狼虎豹,撕咬着她的肉,饮她的血。
谢景淮愣了愣,而后看向桌面的画像,记忆潮水般涌入。
那夜。
探子来报杳杳有孕,他发了疯般饮酒,最后不知为何来到姜婵的院内,只记得那夜的女子,眼尾衔泪,娇弱得如菟丝花只能攀附着自己。
当时心烦意乱,结束后便顾不上这些离去。
“抱歉。”
“不必有歉意。”
姜婵见谢景淮神色为难,分明是不想留下腹中孩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