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提出疑问,“那妖进来这么久,不现身,只弄坏东桑宗主的杯盏,岂非有些无聊?”
无聊的宸渊手指又一弹,那人面前的杯盏裂了,吓得他窜跳起来,连退几步。
大家这才意识到,他们在明,妖在暗。妖就算要他们的命,也是轻而易举的事,一时间如临大敌,纷纷抄起兵器,戒备的四处张望。
宸渊环着手臂,懒洋洋靠在柱子上,倒看这场闹剧怎么收场?
静了一盏茶的功夫,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东桑河眼珠子转了转,冲南宫离喊道,“定是你与妖勾结,成心来闹事的。”
南宫啇气愤道,“你不要血口喷人,阿离不是这种人。”
东桑河,“除了南宫离,我们都感觉不到妖气,难不成连宗主的法力都比不上他?分明是事先安排好的。”
宸渊越看东桑河越不顺眼,四肢发达,一点头脑都没有,居然说他和弱鸡勾结。凭他的本事,需要和人勾结?笑话!
袖子一挥,东桑河像根大柱子,直直的撞向屋梁,赤昌的屋子从墙到顶都是岩石垒的,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他只觉天灵盖仿佛破了个洞,魂飘出去,痛得人都麻木了……
很快又吧叽掉下来,别人没听到,他自己听得很清楚,“卡嚓”一声,腿骨断了。那是一种尖锐的刺痛,他嘴巴张了张,发不出声音,过了一瞬,才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……
东桑柳又惊又怒,“南宫离,你竟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,休怪我不客气。”
这么大一只锅扔过来,南宫离哪里肯接,忙摆手,“不是我,我哪有这本事。”
有人帮腔,“那妖分明就是你带进来的,你包藏祸心……”
话没说完,那人像被谁重重打了一巴掌,脸偏向一边,血从嘴里飞溅出来,和血一起飞出来的,还有几颗小东西,整齐的排成一行,在半空形成一道弧线,落下时,大家才发现,那是五颗牙齿。
这石破天惊的一巴掌,让所有人惊呆了,包括东桑柳在内,再没人敢吭声,都安静如鸡,原本惨叫着的东桑河也用手紧紧捂住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