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离额上起了汗，“就当我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我听到了。”
宸渊逼近，手伸向他的脖子。
南宫离怕到了极点，反而生出莫名的勇气来，他心一横，“想要就拿去，不就是半条命吗？只要不死，我还能活。”
他梗着脖子，望向远处，脸上显出视死如归的表情。
宸渊曾经希望南宫离能长眠不醒，这样就会来烦他。现在看来，他似乎不用担心被召唤的问题，南宫离显然也不想看见他。
他把手缩了回来，沉默的站着，过了一会儿，听到南宫离说，“你不喜欢我，我也避着你，尽量不在你面前出现。把血誓忘了吧，我不是驭主，你也不是驭灵，以后我们路归路，桥归桥，各不相干，就当从来不相识，从未见过。”
宸渊也希望是这样，可他没有如愿以偿的畅快。
南宫离眼神空洞，无望又无助，鼓起勇气说出这番话的样子，让他想起了一个人。
南宫离说完，心如鼓擂一样密集的敲着，他希望宸渊能接受，彼此达成协议，以免今后牵扯不清。
半天听不到宸渊的回复，他小心翼翼把目光挪过去，见宸渊正看着他，神情有些古怪。
“你怕我？”
“……”
“恨我？”
“……”
“讨厌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