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摘下帷帽,我瞧瞧。”
南宫离摘下帷帽,脸上的伤已经好了,但留下斑驳的印痕,成了一张花脸。
宸渊瞧着可乐,眼里有了笑意,南宫离趁机道,“好歹等印子消了再……”
宸渊清了清嗓子,“我是个有原则的妖,说过的话,必要作数。”
南宫离在心里哀哀叹气,知道今晚这道坎是过不去了。
宸渊拍拍他的肩,“打起精神,今晚咱们玩点别的花样。”
他不说还好,一说,南宫离更害怕了,腿肚子直抽抽。
宸渊从林中牵出一根长藤绕在南宫离的腰上,将他缠成一只茧,然后用力往远处掷去。
南宫离手脚都被捆住,唯有脸露在外头,被粗粗细细的树枝刮得尽是血痕,火辣辣的疼。一疼他就叫,惊得林子里的鸟乱飞。
宸渊玩得很高兴,长藤在手里舞得出神入化,被捆住的南宫离像一记流星锤,东打西打,快得成了一道影子。
等他停下来的时候,南宫离已经晕过去了,他收紧藤条,把人拉到面前,看到一张血肉翻滚辩不清模样的脸。
他很满意自己的成果,手一松,南宫离瘫倒在地,他解开藤条,用脚踢了踢,“别装死。”
南宫离转醒,只觉脸疼得厉害,连抬眼皮的动作都十分费力,他虚弱的问,“完事了?”
“还想来?”宸渊作势又要往他腰上缠藤条,“那就再来。”
“够了够了,”南宫离喘息着摆摆手,“不来了。”
宸渊皱着眉头打量他,“身为南宫少主,你怎么这般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