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涎,给他一点龙涎。”
“龙涎只疗外伤,他伤在内里……”
墨舞,“主人中了蛇毒,可用龙涎解毒。”
宸渊,“……”
南宫离作揖,“宸渊,求你了,救救我大哥,只要你救他,让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宸渊听着这话,很是不悦,偏又发作不得,眯着眼睛看半空的月,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,“宸渊。”
宸渊垂眸扫他一眼,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,若是因此事再破裂也不好,他勉为其难道,“没想好让你做什么,先欠着。”
他走过去,居高临下打量南宫啇,“伤口在哪?”
墨舞把南宫啇的裤腿卷起来,露出乌青肿胀的腿,腿上有数道血肉模糊的咬伤。宸渊连腰都没弯,嘴一张,一口唾沫准确无误的吐在南宫啇的腿上。
墨舞,“……”
南宫离生怕墨舞跟他打起来,忙打圆场,“是龙,龙涎……”说着想伸手帮南宫啇抹一抹,肩膀被宸渊扣住,“他有灵驭服侍,无需你操心。”
炼化的驭灵就像自襁褓中带大的孩子,对主人有着天然的亲近与忠诚。有墨舞在,确实不需要南宫离操心。
南宫离突然想起来,“宁七君呢,他是死是活?”
“死了,”墨舞手一指,愣住了,那巨大的蛇身就倒在不远处,怎么不见了?
她喃喃道,“明明被我砍了脑袋,活不成了,去哪了?”
南宫离站起身,四处张望,“确定被砍了脑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