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做,有何目的?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
南宫离坐下来,拿杯子倒水喝,宸渊的手落在他肩上,一点一点施加力量,“怪我坏了你的事?想重伤还不容易。”
肩上的力度让南宫离端不稳杯,水溅在桌上,他心下惶恐,不知所措。
宸渊在南宫离脸上看到了戒备和恐惧,这让他有些意兴阑珊,松开手,提步往门口走。
南宫离察觉到宸渊周身气场的低沉,觉得不能每次见面,都闹得不愉快,为缓和关系,他说,“你能来,我很高兴。”
宸渊脚步一滞,顿住了。心里像突然生出一根细细的丝,缠缠绕绕,飘忽不定,让人抓不住。这种新奇的滋味让他心情好了起来,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勾起了一道浅浅的弧。
他没回头,说,“在你院里找间屋子给我。”
要屋子做什么,难不成他在住下来?
南宫离眨巴着眼,想不明白,却也不能拒绝,轻轻“哦”了一声。
得到答复的宸渊再提脚,步子都轻快了许多。
他施施然而去,留下南宫离在原地发呆,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实,这厮怎么就要住下了?
想不明白,南宫离便不费脑筋,眼下只能哄着宸渊,把瘟神哄高兴了,再想法子把人送走。
——
听到南宫离派人传过来的消息,南宫松愁眉不展。
瘟神要住下来,这可如何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