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南宫啇是儒雅的性子,但宸渊这般无理,他气笑了,“我不累。”
“你不累,他也乏了,重伤初愈,需要静养,”宸渊转身看南宫离,“回屋歇着去。”
“……”
“大哥刚回来,我想和他说说话。”
“以后再说,”宸渊加重语气,“现在,立刻,马上,回屋。”
南宫离听出了威胁意味,无奈对南宫啇道,“大哥,一会咱们再说话。”
南宫啇大为震惊,他从前见过南宫离和宸渊的相处,绝不是现在这样。他不在的日子,阿离和这条妖龙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?
他克制了想问个究竟的冲动,一言不发的走了。
南宫离有些生气。他以为这几日相处下来,宸渊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,所以他的喜怒无常才有所收敛。可现在这算什么,哪有人会不准朋友与兄长说话?
宸渊让他上床躺着,他偏不,坐在床沿生闷气。
宸渊脸色也不好看,南宫离和南宫啇抱在一起的瞬间,他差一点就动手了。不知道为什么,那个画面让他很生气,有一瞬,他想打碎南宫啇的胸膛,掏出他的心脏。
所幸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,不然南宫离恐怕要和他拼命了。
他做事全凭喜好,从不顾及后果。可现在,他顾忌南宫离了。因为顾忌,他对南宫玄没下狠手,也没掏出南宫啇的心脏。
一个坐在床边,一个站在门口,两相无言,沉默是金。
南宫啇去见南宫松,进门见南宫宗主端着茶呆呆坐着出神,他唤了声,“大伯,我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