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近胡同还没有两步,就有一个八九岁的孩童迎面撞过来,霜月“呀“地一声扶住孩子。
“你没事吧?”霜月忙问。
孩子不说话,白嫩的脸上是一双闪亮无辜的眸子,盯着她望了望,“姐姐,你看。”
孩童举起右手提着的一个草叶蛐蛐。
那蛐蛐编得惟妙惟肖。
“好手艺!都能以假乱真了。”霜月赞道。
“真的在那里!”孩童忙指了指不远的胡同口处的杂草。
“这个季节,怎么会还有蛐蛐。”霜月不信。
这时,孩童已经拉上她往胡同边走,“喏!就在那里,姐姐不信,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霜月不疑有他,看那孩子说得真诚,又见时间还早,也由着他拉自己去了。
长长的胡同空无一人,背着阴,乍一走过来,冻得人浑身冰凉凉的。
孩童扒开墙角苔藓下的几株杂草,她伸过头去看,并没有见到什么蛐蛐。
孩童急了要哭了,又指了指前面的几株草。“肯定在哪!”
霜月不忍他失望,背着他走了两步俯身下去查看。
她仔仔细细地找了两遍,都不见蛐蛐的身影。
“这里也没有!”霜月刚开口一回头,哪里还见有什么孩童,她心里咯噔一跳,还没回过神,后颈处就挨了一记闷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