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婶还在犹豫,霜月劝她道:“婶婶就按我说的做罢!”
“好!好!好!你胆儿肥,听你的,出了事别找我就行,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霜月吃完又让齐婶扶她如厕,齐婶一通埋怨道:“我一边要下厨一边还有伺候你!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往这松风斋多加几个人?你看别的院子里好几十人还有,你看看,这院子里的哪个人不是身兼数职,公子是将我们当牛使呢!再这样我老婆子要甩手不干了!在哪干不是干呢?要不是大公子待我们下人不差,我老婆子早就跑了!”
“那你上公子面前说去!”霜月嫌弃她话多,并不想让她再说下去。
“要不,你有空在公子面前帮我们说一嘴,公子对你不一般,你说的他肯定听。”
齐婶一个劲要她答应,她无奈,就随口应了,那妇人这才肯罢休,将盛着饭菜的盘子开心地拿走了。
她又不是这院中的人,哪里有权利说,与她无关,她才不说。
次日,她身上的痛已经好多了,已经能起来行走了。
天又是阴沉沉的,晨雾茫茫,一轮初生的红日不知何时悄悄挂上了树梢,这美好的意境让霜月看呆了。
霜月后来才得知,顾玄风今日竟然没有去上值,霜月知道是机会来了。
早食过后,天逐渐清明,薄雾依然笼罩在这整个松风斋。
齐婶送来饭食,看见霜月在屋里转悠,也是一愣,嗔她道:“你好了你不自己过去厨房来取?”
霜月的心思不在齐婶说的上面,拉住她,“公子今天没有去上值,他让你现在就过去将那玉肌膏帮我拿回来。”
“现在就去啊!”齐婶紧张地问。
霜月胡乱地吃了几口,又去书房找到陈兴,陈兴见到她有几分惊讶。
她因为脸上有伤,自昨日来一直在房中不出,今天突然出来,仍旧低着个头,“陈大哥,麻烦你帮我通传下,我有很重要的事找大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