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想到，柳若雪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。
方才在山峰崩塌，火山喷发之际，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出手救了林逸风。
只是，柳若雪的脸？
难道是那虚空中的声音搞的鬼？
那声音，究竟是什么东西？
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林逸风颤抖着声音问道。
苏瑶摇了摇头，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“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南宫贰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，低沉而富有磁性。
苏瑶回过神来，点了点头。
林逸风被苏瑶拉起，踉跄几步才站稳。
“咳咳，我们得尽快找到出路，”林逸风干咳两声，别扭地看向一旁血肉模糊的柳若雪，“不然她这张脸怕是真要毁了，只有出去找到师尊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苏瑶冷哼一声，目光落在柳若雪可怖的脸上，眼中没有丝毫同情，只有冰冷的嘲讽。
“识人不清，咎由自取。自从来了这里，你们可曾见过莫云帆？此人一心想成为正道第一人，利欲熏心，何曾会在意你们的死活？”
林逸风心中一凛，苏瑶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希望。
他紧抿着唇，不愿与苏瑶再多辩解，闷头朝前走去。
苏瑶的话虽然刺耳，却也让他不得不承认，这确实是他一直以来刻意回避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