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妩思考了一会后，犹豫着开口：“也不是不行，但这样做的话，小世子会很痛苦。”
“若是连点疼痛都承受不了，那他就不配成为本王的儿子。”
慕辞北的声音冰冷。
沈青妩无语，刚刚谁说不是亲生的？
“王爷，借纸笔一用。”
沈青妩瞥向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。
慕辞北点头，沈青妩直接拿了纸笔开始写方子。
还好以前在师父的强行要求下学了毛笔字，不然这会看见这些笔墨纸砚，她都要抓瞎。
沈青妩将两张纸写的满满当当：“王爷按照这张方子抓药即可。”
王管家将方子拿起来一眼，面露震惊之色：“这……这里面怎么全都是毒药？”
慕辞北从王管家手中接过药方，白净的纸面上是一排排娟秀整洁的簪花小楷，都说字如其人，可这娟秀的字迹，却和沈青妩彪悍的性子截然不同。
“你想用毒杀死子蛊？”
慕辞北看了一眼药方的药材，几乎一大半都是毒药。
“不错，以毒攻毒。”沈青妩点头。
“那另外一张方子是做什么的？”
慕辞北将第二张方子拿了出来，低声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