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云琛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，语气温柔：“为了你，再忙也值得。”
坐进车里，叶闻溪才问道：“林昭昭和卓望远呢？抓到了吗？”
“林昭昭已经被带走了，”段云琛发动车子，语气平静，“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，她这次是跑不掉了。”
“那卓望远呢？”叶闻溪追问，想起卓望远那副嘴脸，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。
段云琛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，似乎在斟酌用词，“他……在逃跑的时候出了车祸，现在是植物人状态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，叶闻溪愣了一下，随即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。
说不上是同情，也不是幸灾乐祸，更像是一种如释重负。
毕竟，卓望远之前对她做的事情，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。
段云琛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，伸手握住她的手，轻轻捏了捏，“别想太多了，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叶闻溪反握住他的手，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，心里渐渐平静下来。
她突然想起那天在警局里，自己意识到对段云琛的感情，脸颊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红晕。
段云琛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，侧头看了她一眼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，“怎么了？脸这么红？”
叶闻溪连忙别过头，看向窗外，掩饰自己的慌乱，“没什么，就是车里有点闷。”
段云琛没有戳破她的小心思，只是轻笑一声，打开了车窗，让微凉的风吹进来。
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，叶闻溪看着段云琛握着方向盘的手，她突然很想告诉他，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感受。
“段云琛，”叶闻溪鼓起勇气，声音有些轻，“其实…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