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臧野那面安静了一会,最后忍不住夸奖(吐槽),“这大晚上的,还挺积极表现啊。”
刘致远:“……”
聊天至此,算是彻底进入了死胡同,两面都陷入莫名的安静,解剖室除了霍青偶尔摆弄器械发出一点动静外,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见。
她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眼刘致远,发现他还站在原地捂着嘴举着手机,而那面的臧野,自始至终都没提要挂电话的事。
霍青抿了抿嘴唇,半晌才出声,“哎……”
“怎么?”臧野回应声音紧追而来,她突然就不好意思说要挂断了。
“嗯?”臧野再次发出疑问。
霍青拿着镊子从死者鼻腔浓密的鼻毛中夹出一小截黑色弯曲的线头,她微眯起眼睛,冷静地问,“臧队,你刚才说的那个抱枕,是什么颜色的?”
“黑色,”臧野快速反应过来,“正面绣着金线。”
霍青将线头装好封上,这才肯定地说:“都拿回来吧,我在死者鼻腔里发现一截黑色线头,得让实验室做个同一认定。”
原本臧野想夹着装好的抱枕亲自去送,结果等电梯的时候沈杰来电话了,说那个工程部的经理已经到了,让他最好过去看一眼。
臧野只能扫兴地将抱枕袋子扔给下属,认命的拐去了办公区。
唐雪见臧野去而复返,眼睛忍不住在他身上打量。
臧野目不斜视,冷着脸开口,“韦仲民是吧,你连续几次在监控上做手脚,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
沈杰没想到臧野一张口就上强度,这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直接对嫌疑人进行指控的方法,几乎是全球刑侦人员内部通用的审讯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