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紧的蜷成一团,像个可怜的虾仁,一点也没有白天外人看到的那般清冷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噩梦困住,现在对着摄像头,又不能放任他不管。

    “姜鹤与,姜鹤与!”她用衣袖擦着他额头的汗。

    姜鹤与终于睁开眼睛,看了她半天,捉住她还停留在他额上的手,细声说:“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