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自己的儿子,从知道要娶花莱以来,脾气越发暴躁,他横竖是看不上这个女人的,但是她真是没想到,他居然动了杀心。

    “我再说一遍,出去!”姜鹤与的耐心快要被耗尽了。

    梁虹英叹了口气,招手带着小静出了门。

    “你在门口守着,听着点动静,别让他做傻事。”

    屋里再无声响。

    花莱咳得眼泪都下来了,双眼通红。

    姜鹤与的手掌覆盖住她的口鼻的时候,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。

    她顺好气后,才静静的从他腿上滑下来,坐在冰冷的地砖上。

    姜鹤与这次没有再阻止。

    他看着地上的花莱,她抱着双膝,把脸埋进去,一言不发,像条认命的可怜虫一般。

    她的手背还有瘀青,脚的小腿肚上贴得创可贴,有一边已经脱落,那长长的一道伤口,被水泡得有些发白。

    姜鹤与有些欲言又止,他想说,自己没有要伤她的意思,他只是不想让她乱说话而已。

    她没想过女人会这么柔弱无力。

    可是“解释”这种事,他从来就没有做过。“对不起”更是从来没有说过。

    他做得最娴熟的,就是发号施令。

    “起来,给我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