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景春的目光冷静,面无表情,她毫不动摇地坚持自己的说法:“白楚灿,既然药已经吃了,你又能如何?你现在质问我有什么意义?不如去快些请御医回来,白昼雪的病情才是最要紧的事。”
她的语气淡漠,丝毫没有因为对方的愤怒而有所动摇,甚至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冷漠。南景春深知自己若是将药的事情说出口,白家定会变得更加激烈,且不说她救江屿的事已经很复杂,单单是白家那几位,也未必能容忍她这么做。
白楚灿的脸色更为阴沉,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声音也变得极为刺耳:“你把药吃了,白昼雪的命怎么办?你是觉得我可以容忍你如此狡猾的行为吗?你以为这样就能脱身?”
南景春眼中闪过一抹微弱的不耐,但她依旧没有改变姿态,依旧语气平淡:“白楚灿,别再浪费时间了,白昼雪的病情已经到了极为紧急的地步,现在是你该去请御医的时候,而不是在这里对我发火。如果你真的关心白昼雪,应该立刻去做事。”
她的话语犹如冰冷的水滴,劝告、警告、甚至轻蔑,都在其中。而此时的白楚灿,被她这番话彻底激怒了。双手紧握成拳,狠狠地锤了一下桌案,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撞击声,愤怒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。
“你简直太过分了!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如此不知悔改!”白楚灿大步向前,逼近南景春,气愤至极地说道,“你竟敢不给我药,还在这里拖延时间,羞辱我!好,既然你这么不知悔改,那就去跪着给白昼雪谢罪吧!”
南景春微微蹙眉,看着眼前的白楚灿,他的气势威胁十足,但她却毫无畏惧,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,语气依旧冷漠:“白楚灿,白昼雪的病情急迫,但你在这里浪费时间,却在我这里胡乱要求。我已经说过了,药没有了,去请御医才是正事。至于跪着谢罪,我自然不屑。”
她的语气冷然,仿佛看着眼前这位贵族公子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,丝毫没有被对方的威胁动摇。她知道,无论如何,白家与她的关系已经僵到极点,再多的威胁不过是无谓的纠缠。
白楚灿顿时被这番话气得面色一白,他一步步逼近南景春,咬牙切齿地命令:“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,那就去白昼雪的院子里,跪着给她谢罪!这是你该做的唯一选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