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长得就像表扬信。”多次被拒的封老冷笑一声,扭头就走。

    对于他们这种为国奉献一辈子的老人,最看不惯就是阮现现这种“把自己享乐,放在国家大事之前”的享乐主义者。

    才走没五分钟,一脸尬笑的仲恺进门来,“那啥,给个地址呗,日后写信方便。”

    阮现现笑了,真是个嘴硬心软脾气还不好的倔老头儿。

    外宾们在知青头一站下车,阮现现送到门口,抓着老头儿的衣角。

    “干吗?”对方不悦回头。

    “给我写信啊!封~爷爷!”一声封爷爷把封广喊的一踉跄,起一身鸡皮疙瘩,脚下差点绊跟头。

    嘴上哼哼,“谁有时间给你个黄毛丫头写信”后,重重摸了把她斜挎包里黑鹅露出来的小脑袋,

    提着多处破损的皮箱,头也不回下车了。

    站台舒展筋骨的莉莉娅透过窗户看到了阮现现,高兴地挥手,“嫩叠,嫩叠!今年的广交会,你可一定要来啊!”

    阮·窝嫩叠·现现,挥着手,既没说会去,也没说一定不去!

    火车哐当哐当再次靠站时,阮现现也该下车了,对门的女孩悄悄塞来一张纸条,上面有她学校的地址。

    爸爸不喜欢阮姐姐,可她真的好喜欢啊,希望可以收到姐姐写来的信件。

    阮现现将纸条收好,拎着自己的两大袋行李大踏步下车。

    四月的黑省比京城要冷一些,外面早有知青办的工作人员在那里等候。

    “钉子库公社的,这边集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