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现现一把薅住柳夏天头发左右开弓,扇的她两眼冒金星口角流涎。
女生全都过来拉,四五个人竟然拉不动,最后温柔请来隔壁的褚黎才把她制住。
——院子里,柳夏天脸跟被蜜蜂蛰过一样,柳母抱着女儿痛哭。
上工号角响起,大队长身后跟着绕村小跑回来的沐夏,一进院子两人都懵了!
“让开!一大早这是闹什么,都想扣工分不成?”向红军脸色漆黑。
号角没响,他连被窝都没起就被人叫到这里解决纠纷,心情可想而知。
问清楚事发经过,他怒了阮现现一眼,“谁允许你睡房梁子上了?”
“你啊!”阮现现瞪着无辜的大眼睛,一点没有打了人的自觉,理直气壮辩解:
“昨天我问您能不能睡高点,您说我有能耐睡房梁都行。”
大队长:……
柳夏天冲过来,指着自己红肿的脸,用那含混不清的声音说:
“你看看她把我打得,这事村里不能给我满意交待我就去报公安。”
一听报公安,大队长上一秒没有表情的脸骤然沉下,温柔上来接话,“我相信阮同志绝非故意,
可她动不动就从吊床上砸下来,我们也没法休息不是?”
柳夏天怒瞪,“温柔!你到底哪边的?”
温柔不理会,这个脑子进水的女人张口就是报公安,关系到评选优秀生产队,大队长会同意才怪,不如求点实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