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现现沉默了一会,心里啧了声,走过去弯腰拾起拐杖边慢吞吞的说:“跟朱家扯证?您老是真不怕上头清算时,把阮家连坐。”
阮抗日眼底闪烁,死丫头怎会对时局这么了解?
跟朱家结亲只要不同流合污,被连坐不至于,最好能让死丫头早日怀上朱家血脉,真到了清算前离婚。
朱家为了保住血脉,只能将多年所得交给他,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交易。
一瞬间他把利弊想得清楚,对他二儿子使了个眼色。
全家幸灾乐祸看着孤立无援的阮现现。
只要这个孽畜反骨仔亲口承认撒谎,那些丑事就可以当做不存在,他们还是风光霁月的阮家人!
早憋了一肚子怒火的阮泰大跨步朝阮现现抓来,铆足了劲抬起一脚。
砰——!
一手抓住拐杖的阮现现改为两手握紧,在阮泰不可置信的目光下一拐砸下……
“啊!啊啊啊!”
阮泰摔倒在地,两只手抱住骨折的腿,身体弓成虾米状不停打滚,一瞬间全身汗湿不停哀嚎!
他腿疼,更多则是心痛,对上女儿冷漠的目光,那眼神仿佛在说“早想敲断狗腿了”他明白了什么。
他……失去女儿了!
“疯了!疯了!亲爹的腿都敢敲,把她给我抓起来打!”在老爷子的怒喝声中,大堂哥三堂哥左右包抄。
阮现现迈左脚砸翻桌子,——哗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