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开动的前一秒,两个女人失魂落魄跃下站台,不约而同发出绝望又崩溃的哭声。
拿着一块小帕子正在擦玻璃的阮现现正巧看到二人,她打开窗,十分有礼貌的对二人打了声招呼。
“大姑小姑!回吧,不用送!真不用送!”
火车呼啦啦驶远,“啊啊啊!贱人!贱人!我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
这还没完,当二人找到医院,想让父亲帮忙想想办法,看到的就是鸡飞狗跳的刺激一幕……
老三一家抱头痛哭,尤其阮宝珠,哭得活像死了爹妈。
老二的腿不知道为什么二次骨折,躺在床上扯着嗓子哀嚎。
一名知青办的工作人员,手拿信封尴尬站在满是狼藉的病房内。
苹果橘子烂香蕉,散落的到处都是,老头子手边的输液瓶倒了,输液针被拉扯,血管滋滋冒着血。
而她们那半身瘫痪的老父亲屎尿齐流……
看到两个儿女过来,眼都亮了,用那不清楚的口齿说:“替,替宝珠下乡……”
……
告别了大姑小姑的阮现现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,心情十分不错,拿出一袋狗屁果仁,倒了杯小酒,美滋滋地啜上一口。
大黑鹅从包中探出脑袋,来啄她手里的果仁。
对面下铺,坐着一位打扮优雅得体的中年男人,他动作一顿,不悦地拧紧眉头。
“女同志,车上喝酒不好吧?乌烟瘴气,包厢的空气都被你搞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