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泰都一一解释过了。
“皇上说琅昭仪怕冷,屋子里地龙得烧热些。”
“琅昭仪之前偷喝皇上的茶烫到了,皇上吩咐让以后都上温热的。”
“琅昭仪说喜欢这个颜色,皇上不让奴才换的。”
这会儿再听皇上问这床,他都麻了。
面上却是恭恭敬敬地表示,“皇上的床褥一直都是硬的,许是琅昭仪喜欢睡软床,皇上在昭仪那习惯了?”
赫连越:……
习惯真可怕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不自觉中居然还纵了她这么多事。
摆手,道,“罢了,凌华殿如今只有朕,一切规矩还是按之前的来。”
福泰听着这话有些懵。
这硬床就是之前的规矩,那皇上您叫奴才进来,是让换呢?还是不让换呢?
福泰琢磨不出皇上的意思,见他似乎也没有要让宫人重新铺床的意思,便试探着应了声,“是,奴才这就吩咐下去。”
说罢便要走。
结果刚走出两步又被叫住。
“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