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帐外,他就可以帮皇上抓人。
可赫连越没有下令,甚至在明知人就躲在琅贵嫔帐中时还转身走了。
饶是邬烈素来只听命行事,也免不了有所困惑。
赫连越听他询问,心中冷笑,只沉声回答,“因为不能杀。”
至少在他还未找到摆脱这所谓“小说世界”设定的方法之前,赫连拓不能死。
邬烈闻言,只看着赫连越认真开口,声音冷漠,却又笃然。
“皇上想杀谁,都可以。”
只要他下令,他邬烈就是他手中最锋利的刀。
这也是当初邬烈接下这暗卫营首领时对赫连越说过的话。
赫连越从未怀疑过。
以他如今掌控的权势,杀一个厉王世子,虽然后面会有许多麻烦,但也不是不行。
偏偏,就是这个不能杀才叫他郁闷至今。
赫连越也无法跟邬烈解释,为什么不能杀。
心中烦郁,赫连越只是沉吟半晌,挥手示意他退下。
邬烈从来以他为尊,他不说,他自然不会再问。
一夜无眠,第二日早,便是为期三日的正式围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