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必须知道他们的线路,知道他们背后的消息。”
“还有光头到底是受谁安排,那个秃顶中年,肯定也不是真正天海制药的人。”
“我必须挖出来,必须挖出来。”
掌心开始渗血,指甲陷入皮肤。
冷风中,魏瑕眼眸猩红,声音几乎从牙缝中挤出来。
“爸妈,我快忍不住要宰了他们。”
“现在一层层挖出来,太难受。”
路边,野草随冷风摇曳,逐渐下雨。
阴冷,刺骨。
魏瑕自言自语间,有野草从口袋滑落,浸透泥水中。
病房。
马岳泣不成声,视线中少年身影已经模糊。
尤其是看到魏瑕近乎贪婪的嗅着,将毒吞咽。
他招摇手臂的癫狂姿态,终于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国际贸易商人痛哭失声。
“他明明那么厌恶毒......”
“但他还要碰,还要装作喜欢的样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