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年2月10日,周一。
有人在上班路上,有人在上学,也有身在马来等地的华侨看着这一幕。
97年9月底。
身躯枯瘦的魏瑕扶着出租屋门口,干呕声剧烈,惊动等待的柳黄毛。
“老大。”
看到魏瑕双手拄着膝盖,直不起腰,连带面色惨白,双眼血丝密布,柳黄毛咬牙搀扶。
“他们又带你碰了?”
这样的情形他见过许多次。
这是碰了更厉害的毒。
魏瑕手臂还在发抖,擦了一把不受控的眼泪鼻涕,苦笑。
“他们要带我去见其他人。”
“想持续拿货,只能吃。”
直到冷水洗脸,勉强清醒,魏瑕拨通马铁港电话,开始汇报。
“天海制药公司,或许和业城毒案牵连很大。”
“我怀疑他们很有可能是该毒链源头。”
电话另一头,听到魏瑕疲惫沙哑声音,马铁港神色逐渐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