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仔冲着风四爷挑挑眉,向门外拍拍手,

    包间门瞬间被打开,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,扎着两条麻花辫子的姑娘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方刚已经喝得有七八分醉了,看到眼前的女人,粗布碎花衬衫,不说话,就光低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

    “刚哥,这是个哑巴,今天刚到,新鲜的咧。”

    马仔招呼了哑女过来,“哑女,这是刚哥。”

    哑女20来岁,面容跟棉花竟然有6分相像,不,也不是长得像,就是第一眼的看着的气质像,脸蛋有些黑,黑中还带着两块高原红,两条大大的麻花辫垂在胸前。

    发现方刚的目光,哑女的头更低了,只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,时间仿佛禁止了一般。

    马仔冲风四爷昂了昂下巴,

    似乎再说,这次找的对胃口。

    哑女在马仔的吩咐下坐到了方刚身边。

    她张口只能发出嗷嗷的声音,低沉吓人,便一直乖乖地坐着,方刚要喝酒,哑女就倒酒,方刚拿筷子夹菜,哑女就在旁边记着筷子落在盘里的次数。

    最后都不用方刚再抬筷子,哑女就能把他想吃的菜猜个七八分。

    把方刚这个纯爱战士的心弄得不上不下的。

    对这样的女人也是硬气不起来。

    想起当初遇到棉花的时候,确实是因为她腿有残疾,身上带着自卑感,看到棉花仿佛看到了世界的另一个自己。

    总是忍不住想要保护那个因为自卑而满身刺的她。